新詩一首──再別江……
2011年07月24日
輕輕的我死了,正如我驚驚的醒來;
我輕輕的招手,歸了西天玩雲彩。
那疑似的 certified,是權鬥中的心涼;
彈弓手的奇景,在全球底眼前蕩漾。
軟泥上的紅旗,飄飄地在水底招搖;
在歷史的洪流裏,誰甘心做一條死草!
那電視台的橙徽,不是甩色,是黑仔的黑;
揉碎在憤慨間,賴着了死錯人的嘢。
賴嘢?撐一伙接班,向核心更核處漫溯;
滿載一船 豆腐,在 豆腐斑腩裏放湯。
但我不能放湯,悄悄是隔籬的叉燒;
網絡也為我沈默,活該是今晚的高潮!
Simple的我死不了,正如我 naive也活不來;
我揮一揮衣袖,帶不走一毛江山。
怎樣的國家,有怎樣的死法,有怎樣的生存法,有怎樣的權力法,有怎樣的報導法,有怎樣的不容報導法。 100歲唔死都有新聞。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時機。
偉大的領導,風流的人物,變天的權力,逼人的財勢,傾世的名氣,埋單的蝦碌。當傳媒大亨臨老沉淪於竊聽醜聞活鬥劇,權鬥老祖臨尾昏昧在喧亂荒誕死傳聞。任你多叱吒風雲,睡醒還是要刷牙,午餐還是要收費,通貨還是會膨脹,貧富還是懸殊,世界還是不和平,社會還有不公義,絕症還是無藥醫,稅還是要交,死還是要赴,罪還是連着罰,萬般還是帶不走。
太上表演狂最後一場 show,還是那麼吸睛拍案驚奇戲劇多汁,壓棺之作強過《哈利波特》壓卷大結局九倍,戲法比大國崛起神六升空更神乎奇技。世代的開明,消息的封鎖,反智的極至,荒謬到 cult的地步。
To die or not to die, To tell or not to tell, that is a huge question。
莎翁,我好亂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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