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各地哪里人的“颜值”最高?近日,一份名为“全国普遍长相”的组图,在网络迅速走红,并攀升至微博热门话题。该组图片放出了全国24个省市区男女的证件照、大头照,声称这是当地人士的“普遍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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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将依据碧昂斯迷人身姿建造摩天大楼
http://international.dbw.cn/ | 2015-07-11 10:00:28
【环球网综合报道】据英国《每日电讯报》7月8日报道,如今,又有一个美国流行歌后碧昂斯风靡世界的原因了:澳大利亚的一座摩天大楼依据碧昂斯的身材曲线设计和建造。
据了解,该大楼整体形象的灵感来自碧昂斯一部名为《鬼》的MV,在该MV中,碧昂斯尽情地扭动身姿,在鼓风机的特效下,她身穿的白色短连衣裙形成波浪一般的效果,十分迷人和震撼。
这座78层的“碧昂斯”式大楼将落户墨尔本南部火车站,公寓、零售商场和酒店都将入驻其中。
「如果有一艘船,從深灣遊艇俱樂部出發、經數碼港、機場、青馬大橋、葵涌貨櫃碼頭、西九、ifc、滙豐、會展、到郵輪碼頭,沿途看見的建築物,全都是我曾做過的。」模型製作師鍾經洋(King)自豪地說。從事模型製作三十八年,不少香港主要基建都經他手,若把他曾做過的微縮模型拼合,幾乎可以看到香港的主要面貌。
在訪問期間,King興致勃勃為記者展示最近的創作,不是模型,而是篆刻,每一句都蘊含着他對人生的體會。樂觀開朗的他,深信自己「一世好運」,能以自己的興趣為業,多年來從沒間斷,即使在沙士時期,公司一度面臨倒閉邊緣,他並不着急,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不到一年,生意自動找上門,再次重操故業,直到現在,過着半退休的優閒生活。
King工場地方雖小,但五臟俱全,廢棄的燈罩,被改裝成三個懸吊的魚缸,與窗後的山嵐景色融為一體,四周擺滿從各地蒐羅回來的古木。隨便拿起一件工具,都能說出一段故事。1997年以二十多萬買下的鐳射切割機,雖然已經有十七歲,依然運作良好,「連廠家都跟我說,如今世界上只剩下兩台同型號的,一台是他擁有,一台是我,更說有他在生一天,也會來為我維修。」各種各樣製作模型的噴槍鑽子自是不少,而一櫃子的木雕工具,卻是為他最近萌發的興趣而購置,「連五金行都沒有我工具的齊全,如今都沒有人做這種手藝了,所以買少見少。」
如今半退休的King,一個月有一半時間在工作,其餘時間,則從事各種各樣的雕刻和篆刻創作。怕悶的他,從小就不愛讀書,多年以後,依然會做趕不及交功課的噩夢,「可能我有點學習障礙,經常串錯字,中英文都不太好。」中四那年,家人把他送了去英國讀書,至中六畢業,練了一口流利的英語回來,也讓他得到美國玩具公司的工作,負責設計畫圖和製作手辦。「通常你會講,就不會有人質疑你會不會寫。」
沒有太多學術訓練的King,惟有邊做邊學,旁人覺得困難的模型製作,在他眼中倒不是什麼難事。「從小我就喜歡砌模型,是我的興趣所在。」後來1974年石油危機,塑膠原料價格大升,玩具公司破產,「曾經有公司請我去做quality control,但我很討厭這樣的工作,常要批評別人哪裏做得不好,又不能自己創作。想找設計的工作,又找不到。」當時是1976年,他二十九歲,已經成家立室,求職無門,惟有創立一人公司KJAW,幫其他工廠做手辦,維持生計。
「那時香港還是以工業為主,生產不少玩具和電子儀器,在起模前要先按設計圖製作手辦,讓別人看看真實效果,是製作過程重要的一環,模型要做得精準,時間也不能有偏差。」他笑說自己是「一世好運」,碰巧一所設計公司決定把做手辦的部門關閉,有許多機器無法處置,問King肯不肯接收。「起初我也以資金不足推卻,後來這公司卻寧願降價,在賬面上以折舊為由,從數萬元減到一萬二,我當然說好!這些機器如今我還在用。」
改變歪風
剛創業,生意接踵而至,幾乎不愁生計,除了因為從事相關行業的人不多,也是因為他處事作風,在行業中算是一股清泉。「那時候雖然也有老一輩的『手辦佬』,但是他們的信譽不佳,無論懂不懂做,都先把工作接下來,做不來的時候,就逃到內地去,或者推搪自己病了,不肯交貨。但我覺得誠信和質素都是很重要的,做不來就推掉,接得下來就要做到最好,別人自然介紹更多工作給你。」
為了保持產品的質量,他更花了不少時間去鑽研材料。「那時候我也不太懂相關的知識,便想到牙醫和珠寶製作也講究造模,於是買來相關的物料自己研究,例如亞加力膠。我常說,就算材料有多貴,始終也比手工便宜,材料的錢不能省。一個手辦模型按重量計,可能比黃金還要貴。」
隨着生意愈做愈大,他也開始了其他範疇的模型製作,例如小型帆船、錢幣鑄造等,但都以失敗告終,帆船因滯銷而擱置,錢幣則因炒賣泡沫爆破而終止。「如今那些錢幣還在我的櫃裏,價錢又升回從前的高位。(想再賣出?)算吧,留着做紙鎮更好,哈哈!」
人生有起有跌,但在King眼中,自己還是好運的居多,正當其他模型製作生意都碰釘時,恰巧賽馬會要興建沙田會所,建築師想尋找模型製造者,就在黃頁中找到他們的電話。「做手辦經常用塑膠,自然就用塑膠做這個三尖八角的模型,成為香港第一間這樣做的模型公司——當時其他建築模型都是用紙板。」從此開拓了另一種生意門類,隨後更成為公司主要的工作。「我們發覺,做建築模型竟比手辦更為容易。做一個風筒手辦有許多彎位,又有不同配件,拼合更為困難,建築多由直線構成,簡直是沒有難度。」
不願通宵
而在八十年代初,香港的經濟重心慢慢從工業轉到商業,四周建起愈來愈多的摩天大樓,不少外國建築師都在此時來港,需要建造大型的建築模型,擁有大型機器的King自然佔了優勢,「其他公司多是家庭式經營,就算建築公司有做辦部門,也沒有我們的工具。」King流利的英語,亦方便和外國建築師溝通。後來他獲著名建築行Foster Associates的垂青,為滙豐總行大廈製作建築模型,從此打響知名度,生意一單接一單,他也增聘人手,成為一所穩定的八人公司,並更名為3D Models。他笑言,每個員工都醉心於模型製作,就算每年一次的員工旅行,搞了兩年,最後也不了了之。「不需怎麼管他們,他們自己便會想把模型做靚。」
雖然生意應接不暇,但King沒想過要將公司的規模擴展得更大,覺得這樣的規模已足夠。「三四個工作同時進行,已經叫我們忙不過來。做建築模型歷時不短,從開始時的planning model,到presentation用的sales model等,也要預留時間給建築師進行改動,真正交貨後,才能做下一單。我不是貪錢的人,做不來的就推,要等手上的模型完成再說。所以我們極少通宵工作,我做了三十多年,只做了一晚通宵——那就是做機場的模型。」
做建築模型,最大的困難就是趕死線,比人還高的國際金融中心建築群模型,是他最難忘的工作。起初他因為對方要求時間太急,加上牽涉的部門太多,模型不能絲毫差錯,所以決定不投標,「那時候我們差不多是香港最大的模型公司,我們做不來,其他也未必做到。當然有些公司願意開夜完成,但這不是我們的做法。」最後項目流標,對方把限期推遲至三個月,他們成功投得項目,合全公司之力,終於在兩個半月內完成,也成為他最滿意的作品之一。
在眾多建築設計物料中,最難模仿的是金屬。「後來電鍍技術出現,幫我們解決不少問題。就像曬相一樣,在金屬上塗上腐蝕性物料,把設計圖投影上去,就會侵蝕出想要的形狀。近年的大廈都愛用curtain wall,一鋪上去就完成了外牆的部分。最初沒有人把這技術用在模型製作上,是我自己摸索得來,可說是『執牛耳』,可惜現在是『執牛屎』了,哈哈!」
有時為呈現流線型的金屬外殼設計,他甚至會用純銀作材料,「不鏽鋼很難焊接和屈曲,也很難拋光,相反銀能輕易做到這一點。」不同國家的人,對於材質的喜好各有不同,歐洲愛用木,相反亞洲地區因為木材多,反而覺得不貴重,偏愛塑膠物料,他也會因應需要而調整。
最愛滙豐
說到自己最得意的作品,首選1983年開展的滙豐總行大廈模型。「他們起初找了一間外國模型製作公司,可是效果不甚理想,才找上我們,可能是因為我們在本地較有規模,而且慣用塑膠製作,能支撐這種只有數條主柱的結構,加上模型在設計的develop階段時,常要拆開拼合觀察效果,用塑膠製作更堅固。」
除了結構獨特,模型的比例更增添製作難度——「1:33」,意味着所有尺寸都要除以三十三,對準確度要求非常高。「做的時候我們要不斷按計算機,哈哈!但我們已經習慣了製作準繩要求高的模型,半毫米的差別也不容許,這也不是什麼問題。」
整個模型製作到1986年完成,歷時四年,從建築外貌、內觀到建築配件模型,到裏面的桌椅陳設,King無一不包攬。滙豐在2008年打算重新裝修,再次請他做一個sample board。「整個工作可說是橫跨了二十多年。」做完這個工作後,公司的能力備受肯定。「聽到的不再是你懂不懂做?而是,這樣的預算能不能做?」
香港國際機場的模型,是歷時最久的工作之一,「從1991年為一所公司製作master plan,當時正在爭論填海的問題。後來他們落敗後,贏得比賽的Foster又找我製作客運大樓的模型。後來二號客運大樓也是由我們負責,整個過程共十多年。」每次從外地回港,他都會勾起當年的回憶,恍如再次走進自己做的模型中。「多年來,機場幾乎沒怎麼變過。」
青馬大橋也是一個他做得「非常開心」的工作。雖然整個建築設計複雜,充滿細節,喜歡砌模型的他愈做愈興奮。「橋的設計為垂吊,但由於塑膠比較輕,而支撐的鐵線比它重,令整條橋浮起,無法固定,因此我們特地在下層加了兩條銅塊。也由於垂吊的關係,我們很難預計最後成品的高度,因此在兩邊設置螺絲,用來放鬆或拉緊橋上的主鐵線,調整橋的高低左右,令其符合設計效果。」
一世好運
九十年代末,模型製作公司紛紛北上,只有King堅持留守在香港。「我年紀大了,又不懂跟上面的人打交道。但兩地的人工實在差太遠,建築師行都說,你減一點吧,即使減了無利可圖,仍比上面的貴。」當時他們仍非常樂觀,尤其遇上金融風暴後,先前所規劃的建設依然沒有停下,仍覺得僥倖。可是踏入1999年,環境開始轉差,公司在創立二十三年後第一次蝕本,「那時候還覺得,蝕一年不打緊啦。」
捱到2002年,生意愈來愈差,不得已下,King決定解散手下的模型師,讓他們尋找更好出路,兩個夥計仍選擇留守,有工作才分攤利潤。可是2003年遇上沙士,百廢待興,剩下的夥計最後也轉投另一所建築師樓,機器也賣了給該建築師樓的老闆,連帶工場也租了給對方。「那時候我想,自己最擅長的就是做模型,這也做不來,還能轉什麼工作呢?惟有用賣機器和收租的錢先維持生活再說。」
雖然灰心,但King不氣餒,相信自己「一世好運」的他,不到一年,再次收到從前合作過的建築師樓的電話,找他製作模型。「於是我又開始做回老本行,不過這次只有我一個人做,也反璞歸真,接一些較容易的工作,也開始用回紙板等物料,主要都是做development stage的模型。」回顧多年來的模型製作工作,他總結出「世上無難事」的道理,「就像有圖我就能把模型做出來,一切都不是困難,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應用於他的人生,竟也同樣適合。
初到希臘時,望着晴空萬里蔚藍的天,想起余光中的詩句:「天空很希臘」 。現在遙望希臘,年輕人狂歡着慶祝公投結果;不知是太傻還是太天真,優良的專業人士已出走了一大半,金融危機大爆發之前有技能者早已落跑,有資歷的醫生也走掉了五千多個,現在財政部長劈炮唔撈……債權國咆哮跳腳,希臘舉國上下老神在在,依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債多不愁你奈我何的模樣,真不知羞恥為何物。
今天的希臘,擺出的是愈亂愈好的爛仔款,他們真有那麼窮嗎?回想那年看見的街道上的名車、海灣中密集的豪華遊艇,世人匆匆忙忙,此城卻人人滋油淡定,一餐晚飯可以吃足三四個小時,一頓下午茶又去掉兩三個鐘,他們窮嗎?裝窮喊窮罷了,錢藏到那裏去了?這是一個欺騙世人,滿佈騙子的國家。如今更是像共產黨一樣,好像是要打倒資產階級,要來個窮人大翻身,問題是他那裏窮,還能理直氣壯的對債權國說No! No! No,還妄想留在歐盟,便宜要佔盡,問題不解決。
這個誤以為具有歐陸典雅精緻之風的民族,終於讓世人看到了這樣一副爛仔嘴臉,多少人羨慕他們懂得享受生活;工作時間短,吃喝玩樂時間長,全民皆在剝削社會福利,百分之二十以上是公務員,無事可幹卻享有一切的福利去掏空國庫,商人不必繳稅,地鐵不必買票,政治人物為了討好選民不計後果,一個個是空心老倌,老千嘴臉。
好了,如今一堆爛攤子,一半的人坐享其成,另一半的人還在醉生夢死,天空果然很希臘,那天空是山雨欲來,烏雲蓋天。
中國股市風起雲湧,陰謀論也滿天亂飛,如今買股票與否,都跟是否支持習主席拉上關係了,於是有人將出錢入市的行為戲稱為「護國運動」,真是笑中有淚,流了淚又忍不住笑。
前兩天上海一位朋友在微信上曬一隻昂貴漂亮的戒指,說本來想買的,無奈做了「護國軍」──她的公司是上市公司,為護國出力,錢都買了股票,好像短期內要抓住,不能賣,以實際行動穩定股市,為國爭氣。
真是窮人有窮人的苦,有錢人也有說不出的難處。
股市穩定,據說是為了維護政府的顏面,所以「暴力救市」,救的只是股市指數,只要股市指數不狂瀉,面子就保住了。所以那麼多錢湧進股市,買的挺的都是些跟指數有關的股,所以挺來挺去都是中石油這樣的大戶,大戶不倒,指數不掉,那就成了。至於不影響股票指數的股份,那就聽天由命,跌死也沒人管。
於是,護國的護國,屍橫遍野依然屍橫遍野。有天發微信找北京朋友,好久之後才覆。問他剛才幹什麼去了,他笑稱正在排隊上天台。我說跳下去之前記得拍照留念,他說會的。
全民皆股,結果就是這樣。「人民日報」評論員文章還在說中國股市健康良好,可能繼續有盲毛因為見了有「護國軍」出手而衝進股市,這大概就叫「中國夢」了。
37歲,我有了人生第一個紋身。
我的左臂,紋上了我家最愛的衰仔。
紋身的那一刻,衰仔已經永遠離開了我。
一頭和我生命重叠了十年的狗,永遠離開了我。
那條每次都會令你興奮得轉圈吠叫的狗繩,現在變得沉默了,太太把繩子安靜的收藏在玻璃罐中。不敢拿出,因為我知道你不會出現。
你走了之後,我迴避帶你的細佬,乖仔落街。我害怕管理員會問「另一隻狗呢」,我不敢回答。
一切來得這麼突然。
我的兒子剛出世,我們兩家人才去影樓拍了一輯全家福相片,相片中還有精神奕奕的你。
我的幸福版圖明明還是完滿,然後一個月之後,缺了一角。
我無法接受,拍照的時候你在我懷內;拿相片的時候,你已靜靜躺卧在小小的骨灰盒中。
影樓印出來的照片,你的神情和平時不同,沒有了傻傻的笑容,卻多了很多顧慮,或許那時你已經知道,你患上重病了。只是我太蠢,無法察覺。
我覺得自己很無用,縱使身邊朋友不斷安慰我,說我已經盡全力,說我為了你,不惜飛去台灣求醫買藥。
但我知道,是我害了你。如果我可以早點發覺你的病,如果我可以早點找到對的醫生,而不是任由那些傲慢的獸醫折磨你,整天威脅要讓你安樂死。如果可以更早一點找到那位良心醫生,我便仍能擁抱你。
為甚麼要紋身?因為我不想你缺席我餘下的人生。你明明值得分享我的幸福時光,你應該和我一起伴着曾小B玩耍,你應該和乖仔一起得到我和太太的擁抱。
我不想留下你獨自在骨灰盒中。我要讓大家看見我的手臂,知道你的存在,知道我永遠擁有你這個陪伴了我十年的生命。從此你便活在我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