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必定要「統一」台灣,表面上是「維護領土完整,神聖原則不可侵犯」,但烏蘇里江以東和黑龍江以北,那一片中國領土更大,也一樣「神聖」,為何那一大片有四個法國大的領土,正式送了給俄國?
因為這是個心理學的問題,黑龍江以北那一大片,贈送給俄國,中國領導人每一個,在骨子裏都戀慕馬列主義的蘇俄,正如香港人今天還在戀慕彭定康的英國。愛是盲目的,毫無理性可言。
二來烏蘇里江那邊沒有什麼人居住,一片寒天瘠土。中國帝皇權力的原始心理學,是以自己的意志施加於人身上,我要「管理」你,受到我的意志支配的,一定要是人,而且數量越多,越有快感。
黑龍江以北只有幾隻黑熊,沒有什麼人,台灣卻有二千三百萬人,而且看上去自由自在,活得很好。明明一樣的「炎黃子孫」,一九四九年,我本來就該追擊你,武力令你歸順,但這件事沒有完成,你這兩千萬人逍遙在我權力的版圖之外,就像一個極度潔癖的人,看見牆上有一塊泥漬,不抹掉,心中有如刀割之苦。
權力像毒品,抽而成「癖」,與潔癖一樣,凡「癖」即是一種變態的執迷。香港許多中產家庭,僱用菲傭印傭,主婦Madam,還是大學教授院長,在家虐傭,當做黑奴,叫她睡廚房、不給飯吃、拳打腳踢。那麼有教育的僱主,為何如此野蠻?因為權力用盡用絕,變成了「癖」。
對於家裏的賓傭,如果你是香港的「中產家庭主婦」,越看見賓傭跪下揮汗擦地板,你越感到正常。但那個賓賓印印,忽然有一刻在對鏡抹口紅、塗胭脂──她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有自己的時間空間,她也有渴望自己美麗的人性和權利,但在這一刻,你想到你付她三千八百六十元的月薪,想到她平時為奴為婢的低聲下氣,想到她來香港的廉價外勞工作簽證身份,一股仇恨,你會湧上心頭,恨不得一把搶去她的化妝品,搧她一耳光。
在一瞬間,你必有此邪惡念頭,不要說沒有。看過電影「被奪走的十二年」嗎?裏面拿鞭子的白人奴隸主。什麼「愛國」啦、「統一」啦,就是這回事,只要你了解,成熟而有智慧,你懂的,但「哈佛博士」馬英九一點也不懂。
我不怪馬小九,我怪濫收亞洲學生的美國哈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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