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很憨厚,很農村,像窮苦勤勞的莊稼人;生活環境卻給他找到了一條生路。是的,找到的是更大的一條生路,除了有一份工;後來還成為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今天在黨體制內的工作反成為話柄。
所謂更大的出路是指他一向在體制內寫作;成名的是既魔幻又寫實的小說,把中國的歷史魔幻起來,才不會觸動到敏感人士的神經吧,在這裏他找到自由與快樂。多麼有智慧的一個人,今天,諾貝爾文學獎落在他身上,外面的世界一群蠢人在窮嚷嚷,彷彿不把他撩撥到關起來,失去自由是不肯罷休的。他希望中國異見人士劉曉波獲得自由,可是大家還覺得不夠,要他大動作去探望劉霞,最好再來一篇慷慨激昂的聲明,非要他去觸怒當局去當犧牲品。好奇怪,一個像他這樣的作家,樸素而本份,真真實實的筆耕不輟,所謂的前衛魔幻在他看來是他生活的一部份,是人民文學,但是,別人就是不會這樣去寫最民間最基層的東西,走不出自己的路就酸葡萄了嗎?
得不得獎,該不該根本不必討論,還有更多人說誰誰誰比他更應該,這才荒謬。共產黨體制內難道不應該有一個好作家嗎,好的作家難道一定要是很自覺的知道自己多好,非是學院派,非要有深刻的學養,最好出自著名文學創作班,或師承什麼什麼大師嗎?
誰叫他生在那個時代呢?在他為自己找到的那一條出路中他獲得自由,他釋放了自己,這已是一種大智慧。至於他曾經如何如何,實在沒有放大檢視的必要,生存才是真理,生存之後這揚名立萬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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