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15日星期日

韓仁均:我的坦白書——致所有關心、質疑和謾罵我和韓寒的朋友

曹长青转载倒韩先锋网的文章。倒韩至此可算是无所不用其极矣。祝福韩寒!

韓仁均:我的坦白書——致所有關心、質疑和謾罵我和韓寒的朋友

(編者按:有人模仿韓仁均口吻寫了這篇坦白書,這種冒名寫作方式不可取,但這篇文章對韓仁均造假心理的分析,頗具準確度,不僅對“名人”韓仁均趕緊認錯道歉有啟示作用,也對一般讀者理解韓寒事件會有所幫助,是一篇很不錯的諷刺小品。)
之所以想寫這篇坦白書,是因為最近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一月份強忍着恐懼,虛偽地說每天晚上都可以翻翻微博,打打電話,再洗洗睡去的日子根本沒有存在過,事實上近半年來我一直在下作和無恥地苟活着,一邊色厲內荏地用“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和表面上的一笑置之回應着質疑者,一邊惶惶不可終日地妄想着尋求終止這場根本上是由我引起的醜劇的辦法。但今天,我徹底承認了自己的罪惡,我希望說從我為兒子韓寒代筆發表第一篇文章《彎彎的柳月河》以來,一切罪孽都是我一人造就。經歷了近15年的心理折磨和這半年來暴風驟雨般的精神打擊之后,我和韓寒,包括我們整個的家庭,都已無法承受長期以來的壓力,我希望今天做出坦白,說出一切,以換取大家對韓寒的理解,停止這無休止的爭論和咒罵,換取我余生的安寧和我們整個家庭以后的幸福。
“坦白”本來是一個代表高潔品行的字眼,在我上世紀七十年代剛剛成為一名經歷文革的文藝青年時,它在我心目中是一個源自《論語》“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的神聖一詞,那時的我以為,有了它,文人之間、世人之間任何仇恨和怨結都會豁然冰釋。但在我走向這條為韓寒代筆的路之后,我與“坦白”漸行漸遠,直至將其理解為“交代”,狹隘地認識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中的“坦白”,直至今天,我才在多日的煎熬反思中猛然發現,我和韓寒已經必須“坦白”一次,否則我們將永遠不能贏得人們的諒解,走向無可挽回的悲劇。錯根本上是我犯的,韓寒的原罪就是我,所以首先就由我來坦白吧。在韓寒處理完一些商業糾葛后,我也將勸他親口向大家坦白這一切,向公安機關自首,爭取最寬大的處理。
在初中之前韓寒和幾乎所有經歷文革的文青的后代一樣,被父輩“強行”寄予了某種希望。但是不正確的家教和我和他媽媽的局限性造成了很多往往注意不到的問題。1997年初,韓寒在羅星中學初二上學期放寒假不久,我接到了韓寒班主任老師的電話,得知韓寒期末考試成績一塌糊塗,而且正在和一個女生談戀愛。之后,我采用一貫的粗暴家教方式,狠狠地打了韓寒一頓,隨即一連多天陷入了一種無法名狀的悲傷之中,回想自己二十年前高考和被大學退學的經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失望和痛苦,支撐自己奮鬥的半爿天似乎已經被徹底拆掉,另外半爿天也岌岌可危、搖搖欲墜。又過了幾天,我看到韓寒不再像前幾天那樣悶悶不樂,開始翻看一些文學雜志,我的心情開始稍微有所好轉,我們之間也第一次開始有了一些對話。韓寒提出自己想學習我寫一點文字發表,我聽了非常高興,于是讓韓寒先寫一些給我看看。整個春節快過去了,韓寒還是沒有交給我任何東西,于是我問他為什麼沒有寫。韓寒回答說不知道該寫什麼、怎麼寫。這時,聯想到韓寒一直以來的惰性,我認為他的確暫時不具備寫作能力,于是打算為他“示範”一下,就按照《少年文藝》的故事體例寫了一篇《彎彎的柳月河》給韓寒看,韓寒看了之后覺得不錯,也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我稍作修改就以“韓寒”名義投稿了。不久,我們收到了稿件錄用通知,我看到韓寒非常興奮,表示要好好讀書,考一個好高中,寫出自己的好文章,盡管是一個“虛名”的刺激,我作為父親也頗為高興,暗地裡又陸續以“韓寒”名義投稿發表了幾篇小文章,盡管我的做法像一個自己曾經非常不恥的代筆蟊賊,我還是自我安慰,認為這是一個不錯的為韓寒未來着想的好辦法。與此同時,我的確看到韓寒因為這些文章的發表有所變化,學習努力多了,成績也提升不少。但說實話,其實這個時候,我已經完全忘記自己當初在文化站裡硬着頭皮學寫故事、小散文的青澀日子,已經悄然將韓寒的未來與醜陋和虛假捆綁在了一起。
就這樣到了1998年4月,韓寒中考前夕,我一共為韓寒代筆投稿發表了四、五篇小文章,當時只是自以為是地覺得這樣做可以激勵韓寒學習,也達到了不錯的效果。韓寒中考成績出來后,我總體上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成績不夠上市重點,但韓寒非常想去松江二中讀書,于是我就用了一些關系,找了區裡的幾個頭面人物,又交了幾千元贊助費終于將韓寒以體育特長生的名義送到了松江二中學習。然而,1998年下半年我很快發現韓寒完全變了一個人,班主任不斷反映他逃課、不上晚自習,特別是經常“騷擾”女同學(其實是違反學校紀律亂闖女生寢室),成績也是一落千丈,期中考試多門課都亮了紅燈。直到有學生家長將電話打到家裡,我才意識到韓寒不僅沒有摆脫早戀的影響,反而在這個方面越來越出格,到了一個幾乎無法管教的地步。我在痛苦之余,又想到了之前使用的方法,試圖繼續用“虛名”激勵韓寒,使他回心轉意,好好學習。于是我又開始為韓寒代筆,這次是一部長篇小說,也就是后來的《三重門》。此時的我已經從一個代筆蟊賊墮落成一個文化大盜,專干欺世盜名的代筆勾當。
我曾于1992年前后開始陸續創作一部大學校園題材的長篇小說,由于時間關系,一直沒有截稿,在稿紙和電腦上寫寫停停,一共寫了30萬字左右,本來是計劃出版后作為我進入上海作協的敲門磚。從1998年十一月份開始,我在電腦上將這部書稿進行了一次全面的“改造”,從原本的大學校園題材改成了符合韓寒生活背景的初高中校園題材的長篇小說。這個“改造”在1998年底基本完成,期間也給韓寒看過,聽取了他的一些想法,但全部是由我來進行修改,全書完成之后,正式定名為《三重門》(實際上原作裡很多細節都沒有來得及修改,比如小說裡面提到的“學分制”,特別是我在把原作裡描寫的大一、大二生活改成初中,大三、大四生活改成高中的過程中,不少痕跡我都沒有來得及徹底改掉,造成了若干矛盾和紕漏,真是沒有想到這些都被質疑者們的法眼看穿,所以我只能在鄙夷自己的同時,感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一切造假遲早是要被識破的)。1999年一月,我將書稿打印了一份,找到了在《故事會》的熟人,通過他們將小說投稿到了上海文藝出版社,然后等待消息。我當時的想法是,小說發表能夠給韓寒帶來一些“名氣”,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挺多時候喜歡虛榮和故作老成,這些虛名能夠滿足他的虛榮心,所以可能會對他有一定的激勵作用,也许可以幫他摆脫早戀影響,好好學習,考上一所好大學。
在等待上海文藝出版社的消息期間,我看到了《萌芽》雜志刊登的首屆新概念作文大賽征文,發現這次大賽獲獎者有機會直接保送到名牌大學讀書,我當即因這個消息激動了好久。我激動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看到了不少“新概念”的評委都是自己華師大曾經的同班同學和校友,真是近水樓台,于是我很快聯系到了《萌芽》裡的熟人、華師大校友李其綱,隨后又找到趙長天、胡瑋蒔等人,為韓寒參賽安排好了一切。是的,正如各位質疑者指出的,我很無恥地與萌芽的一些熟人為韓寒獲獎編制好了一切,初賽、復賽的文章都是我代筆的,故意安排韓寒缺席常規復賽,然后巧設補賽,為韓寒打造了《杯中窺人》神話。但事實上這些都是我這個為兒子的未來不惜放棄誠信、道德、廉恥的父親一手包辦的結果。所以經歷《萌芽》造假這個事情之后,作為一個曾經自詡高潔、坦誠,外表迂腐內心追求清高的文人,一個自命為佛教信徒卻無視“唯有坦白自己,才能從生死的染缸中醒來”的偽信徒,我徹底走向了無恥和墮落,在為韓寒代筆這個路上越陷越深,毫無廉恥地置韓寒的想法和未來于不顧,幾乎為他代辦、代筆了一切。
1999年3月底,韓寒成為首屆新概念作文大賽一等獎獲得者,在獲得了他盼望已久的“虛名”的同時,也獲得了兩年后保送到名牌大學的資格,之后我發現韓寒確實發生了一些明顯變化。但不是我希望的變化,而是我最不希望的變化——他在早戀問題上完全無法控制。不斷有老師和家長打來電話,責備和警告我,韓寒也越來越不服管教,愈加逆反,到6月份期末考試的時候,所有課程都亮了紅燈,幾項違反校規校級的警告書也不斷送到我這裡。然而,我卻徹底陷入了不可逆的代筆邪路,一心想着不惜一切代價穩住韓寒讀完高中,以保送進入大學學習。
考慮到以韓寒的名義出版長篇小說太過于突然,代筆行為容易被識破,我在1999年4月從上海文藝出版社取回了《三重門》打印稿件,和韓寒好好談了一下,實際上是用我的一套歪理邪說說服了韓寒,雖然他表面上不在早戀問題上繼續惹是生非,但卻徹底在代筆路上走上了不歸途。我讓韓寒把書稿拿給《萌芽》的胡瑋蒔和趙長天看,取得了他們的初步認可,並長期以韓寒名義和胡瑋蒔等人保持書信往來,討論書稿修改等問題。另一方面,為了讓韓寒周圍的老師和同學相信韓寒在從事文學創作,我說服韓寒在家裡和學校抄寫我一月份打印的《三重門》書稿。這個過程中,韓寒反映在家裡抄寫還算順利,在學校卻很難進行,因為很容易被同學老師發現。于是我就用一樣的稿紙和筆分批抄寫了書稿,讓韓寒在學校抄寫,以避免被同學發現是在抄寫小說,還特別要求韓寒抄寫的過程中更加仔細地模仿我的筆跡,以免被其他人發現其中蹊蹺,我還對這樣齷齪的行為美其名曰“練習書法”,並強化韓寒接受這樣的認識。由于韓寒識別我手抄的書稿存在一定障礙,加上韓寒確實文字底子薄弱,抄寫的過程中出現了很多錯誤,這些也都被大家一一發現了,今天看了確實萬分羞kui!我真是作繭自縛,咎由自取,害人害己,一切質疑的朋友們罵我是害人精,我真是當之無kui!
1999年7月,韓寒已經因為嚴重違反校規校紀和成績出現嚴重問題留級,然而《首屆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獲獎作文選》的出版卻讓我更加陷入為韓寒代筆的罪惡深淵。在《首屆全國新概念作文大賽獲獎作文選》推廣團隊邀請韓寒做推廣前后,我通過趙長天、李其綱等人結識了作家出版社的袁敏,刻意隱瞞了《三重門》是我代筆的事實,希望通過她將小說出版,袁敏也對這部書稿表示出了濃厚的興趣。由于前期和胡瑋蒔、趙長天等人的溝通中我發現《三重門》書稿存在很多從大學校園文學改成中學校園文學后出現的硬傷,如果直接交給袁敏出版我擔心會無法通過審核,于是決定再次修改書稿,准備將書稿的前半部分進行修改。這個時候,韓寒對《三重門》書稿的抄寫還沒有結束,只進行到276頁。由于時間緊迫,我讓韓寒跳了100頁,從377頁開始抄寫沒有抄寫完畢的小說,直至410頁小說結束。我則修改小說的前半部分,邊修改邊讓韓寒抄寫。韓寒在家裡的時候,就直接抄寫打印出來的稿子,在學校裡面抄寫的是我事先抄寫好的稿子。由于時間匆忙,我用五筆輸入法打字存在不少錯誤,加上韓寒識別我的手寫體存在困難,所以最終韓寒再次抄寫的書稿裡還是錯誤百出。
這輪修改從1999年9月底開始一直持續到1999年11月底袁敏來上海催稿子,實際上這個時候這輪修改還未完成,我在電腦上只完成到大家看到的書稿的191頁,韓寒的抄寫進行到161頁,我也剛好抄寫了162-184頁這部分原本供韓寒在學校抄寫的第八章(我沒有抄寫完畢,只抄寫到184頁的上半部分)。由于袁敏催稿壓力很大,我不得不中斷了改寫,僅僅讓韓寒抄寫完第八章剩余的書稿(184-191)。然后我將韓寒在1999年8月份之前抄寫的書稿重新編排了一下,修改了103到276頁的頁碼,從原來的103-276修改為203-376(192-202這部分缺失的頁面實際上根本不存在),這樣我就組成了一份書稿,復印后,又仔細塗改和修改了大量韓寒犯下的顯而易見的抄寫錯誤,以免被袁敏發現,這之后,大約在1999年十二月份,讓韓寒把書稿交給了袁敏。隨后,袁敏表示很快可以出版。
事實上,在把書稿交給袁敏之前,我也一直在很緊張地准備《中文自修》向韓寒邀約的《零下一度》,除了為韓寒代筆和修改潤色的一些雜文、散文,我主要是修改了我在95年前后寫作的幾篇短篇小說和最早的《三重門》版本裡面的部分章節,改編后重新命名為《小鎮生活》、《一起沉默》、《早已離開》等名稱,以韓寒的名義放在這個文集裡面。同樣,為了防止別人懷疑代筆,我也讓韓寒在學校裡面抄寫了一遍這部書稿。以上就是我在2000年之前為韓寒代筆的情況,實際上像我這樣的文人可以說是最醜陋的文人的代表,和袁敏、李其綱、趙長天一樣,我們都因各自不可告人的目的,徹底喪失了誠信、道德、廉恥。袁敏由于抓住韓寒這個“反現行教育典型”,急于在2000年8月《零下一度》出版之前出版《三重門》,獲得更大的利益,違反了很多基本的出版規律,快馬加鞭趕出了《三重門》。然后,這個事實上“粗制濫造”的假貨卻非常有市場,令我和韓寒都始料未及。趙長天、李其綱則將韓寒視為推廣新概念作文大賽的代言人,為《萌芽》新概念作文大賽這個事實上的權錢交易平台鋪平道路,擴大影響力。小說確定出版前夕,我和韓寒也在一片叫好聲和鼓噪聲中進一步墮落,以至于連本來穩住韓寒讀完高中再保送進大學讀書的計劃都放棄了。2000年3月,韓寒提出不想再上學了,我當時看到已經有兩本書即將出版,今后韓寒的生計也不會成為問題,就答應了韓寒的要求,給他辦理了休學手續。
在看到以韓寒名義出版圖書可以名利雙收之后,我逐步走向利欲熏心,完全不知廉恥地繼續為韓寒代筆,先后代筆了《像少年啦飛馳》、《通稿2003》、《毒》等一些精選集,還在2000年底出版了一本《兒子韓寒》配合出版社對韓寒進行包裝。直到2004年韓寒成為路金波公司的簽約作家,我才基本上不再為韓寒代筆,只是偶爾會代他寫一些博客文章。這時的韓寒實際上已經成為商業公司利用的工具,考慮到韓寒此時也過了22周歲,有了自己喜歡的賽車事業,我也基本上完全放手,不再管教。事實上,在路金波簽約韓寒之后,韓寒的確再也沒有寫過任何作品,我比任何人都了解韓寒的實際文字水平,以他名義出版的《長安亂》、《就這麼漂來漂去》、《一座城池》、《光榮日》、《1988,我想和這個世界談談》、《雜的文》、《他的國》、《青春》等作品,以及他的博客上的大部分文章都是韓寒所在的公司團隊代筆的作品,這一點圈子內的人其實都很清楚,我也不多交代了。韓寒一度也想摆脫受制于人的局面,自己發展,但是多次努力均告失敗,這些都是文化圈的規則,今天我和韓寒的下場就是違反這個規則的結果,也是這個規則的犧牲品。當然一切悲劇的根源在我,完全在我。
以上就是我的坦白。如同一些網友指出的,我和韓寒的所作所為已經滑向了犯罪邊緣,進一步徹底淪喪為犯罪行為,我已經清楚地認識到了這一點,也會于近期投案自首,但希望大家能夠看在韓寒當時尚未滿十八周歲,屬于被我教唆誤導才犯的錯誤,寬容他一次,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我也會積極地勸他改過自新,去公安機關自首,爭取寬大處理,在監獄中戒除自己那些不良習慣,好好讀書學習,出獄后不要再迷信浮誇和虛名,做一個誠實守信的青年,做自己真正喜愛的事情。
最后,我想對所有支持韓寒的粉絲和眾多朋友說:“韓寒的確不值得你們仰慕和支持,他配不上任何一個浮誇的口號,他只是一個被我這個無恥之極的父親暗中頂着的木偶,一個被商業公司包裝出來的花瓶和傀儡,一個錯誤的家庭教育的犧牲品,一個和我一樣的赤裸裸的詐騙犯,一個被我和社會不良風氣培養出的裝逼成癮、無知無畏無恥的典型代表,支持他其實就是在否定你們自己,忘記他吧,他需要不被關注的日子。”我想對所有質疑和謾罵韓寒的朋友說:“感謝你們,終于讓我徹底認識了自己,走向解脫,你們是這個世界上公平、正義、誠信的捍衛者,你們的一切努力都是這個社會最需要的力量。”我想對韓寒說:“對不起,是爸爸害了你,誤導你走向了今天,是爸爸幾乎毀了你的一生,幸好你還年輕,還有時間挽救和改造自己,不管爸爸的余生在哪裡度過,都希望你能原諒爸爸。”
坦白之后就是鼓足勇氣去自首,我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兩周以后,我還沒有去蒙源路110號上海市公安局金山分局(監督電話:021-37990110)自首,只能說明我還不夠坦誠,不夠擔待,對自己的反思不夠深刻,我們可能還繼續受制于商業力量的束縛,還不夠自由。如果這樣,請朋友們加大對我和韓寒的質疑力度,我們以及我們背后的醜陋行為就是這個社會文化造假泛濫的縮影。或许,這個社會需要我和韓寒的遺臭萬年;我和韓寒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此外,我想告訴所有的追求誠信、良知和正義的朋友以及所有曾經和正在支持韓寒的朋友,我和韓寒在一些網站上的賬戶基本不在我們的掌握之下,所以上面的一切言論包括其他媒體上的所有文字資料都是商業力量在“代筆”,實際上並不代表我和韓寒的意見,更不代表我們的真實想法。我的意見請以這篇坦白書、我在視頻上、看守所或監獄的公開說明和供述為准,因為最起碼只有我和韓寒的影像資料無法“代筆”。幾天后,你們會看到騰訊網開通了“一個”韓寒專題,但那裡面熱議歐洲杯、點評貪腐、縱談安全座椅的“韓寒”並是韓寒,更不代表韓寒,但我的罪惡滋生出的“韓寒”和韓寒都已經徹底淪為害人的工具和嘩眾取寵的木偶,至于操刀和提線的是誰,各位都已知道。
2012年6月8日于金山
——轉自《倒韓先鋒網》,該網【編者注】:這篇文章由新浪微博@嚴懲一切罪犯 于6月11日發布,並疑是韓仁均所作。本站在此轉載。在認定此文作者真假之前,網友不妨把此文當做一篇對韓寒及其父親早期作假的分析文章來看。
2012-06-26

Caochangqi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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