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26日星期日

蘋果日報- 由曾鈺成燈謎談起 - 馮睎乾

蘋果日報- 由曾鈺成燈謎談起 - 馮睎乾

由曾鈺成燈謎談起 - 馮睎乾


早前曾鈺成在專欄出燈謎「寬掌彩綢,無財暗卜」,暗示下屆特首選舉玄機,傳為佳話,住在澳洲的友人閱後,特地發來訊息,盛讚曾的古文知識,又問我這個謎語算不算聰明。我說曾鈺成在港大數學系一級榮譽畢業,據聞幾何功夫了得,當然十分聰明。她聞言有點意外,因為她從未想過離地萬丈的數學,居然會跟本地建制派頭目扯上關係。也難怪她驚訝,當今建制派蠢名昭著,豬一樣的隊友,何來神一樣的領袖?前民建聯主席馬力,未必有曾鈺成聰明,但學問該比常人好,因為他曾協助檢核《談藝錄》徵引的西籍,錢鍾書還在引言向他致謝──錢鍾書居然和馬力有來往,我當初也覺得難以置信。但今天提起民建聯,大家只聯想到垃圾桶、文盲、Tree Gun,建制派的墮落,又何嘗不是香港的墮落?

大數學家高斯有句名言:「數學是科學的皇后。」(Die Mathematik ist die Koenigin der Wissenschaften)其實在政治領域,科學的皇后也能賜予光環。曾鈺成屬建制派而能服眾,當然不因為他和長毛Hehe,而是他受過嚴格數學訓練,慣於有邏輯和理性地思考,所以說話時,就顯得較能超越派系矛盾,更有說服力。以前女藝人說「我討厭政治」,惹來口誅筆伐,但假如有人大呼「我討厭數學」呢?肯定不會有人跳出來指罵:「你不愛數學,數學也會找上你!」老實說,愚見認為數學對你人生的影響,並不會小於政治──當然,我們要先解釋何謂數學。如果你以為數學只是「Side Angle Side Side Side Side」(夠啦,唔好再loop),的確不學也罷,但中小學教育其實從來沒告訴學生:數學是一門藝術,而且是談八卦緋聞的藝術。

一手提拔拉馬努金的英國數學家哈代說:「數學家好比畫家和詩人,是模式的創作者(a maker of patterns)。」畫家用顏色、線條創作,詩人用字詞,數學家則用意念。好的數學像一首好詩,必然富有美感,令人心生愉悅,例如歐幾里得對於「質數有無限個」的證明,簡潔、有力、優雅,普通人也能明白,意義卻無比深遠。我嘗試把證明寫出來,請各位大愛包容一下。假設質數有限,P是最大的質數,現在我們將2(首個質數)至P的所有質數相乘,然後加1,即(2.3.5……P)+1,這個數稱之為Q,那麼Q是質數嗎?很明顯,用2至P的所有質數除Q,必然不能整除(會剩1)。若Q也是質數,它顯然大於P;若Q不是質數,則必然有個大於P的質數能整除它,無論哪一個情況,「質數有限」假設都必然錯了,因此質數無限。以上證明,看一次也許不大懂,重看幾次,肯定明白它有多漂亮──請想想《紅樓夢》或莎士比亞劇作,塵世間誰能看一次就完全明白?

數學家Keith Devlin在《The Math Gene》解釋數學起源,認為數學和語言能力是同一件事,兩者都跟初民「講是非」有關。遠古人類要團結才可生存,維持社群穩定,須弄懂成員的關係,由於人際關係很複雜,要理解和表達它,須發展抽象思維和相應的語言能力,而數學就是這些能力的副產品。Keith Devlin說,數學家研究的對象是模式,亦即關係,「對數學家來說,數學就是一齣肥皂劇。」師奶對藝人的緋聞瞭如指掌,數學家對數學對象的地下情也明察秋毫,若普通人也能好好運用與生俱來的數學基因,勢必為自己的人生甚至社會帶來改變。數學不是枯燥的算術,而是美麗的思考方式,對精神潔癖者而言,更可能是他的最後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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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日報- 都唔「嗅」米氣嘅 - 林夕

蘋果日報- 都唔「嗅」米氣嘅 - 林夕

都唔「嗅」米氣嘅 - 林夕

有一批諺語口頭禪,一講就會出賣了你的年齡。世界上或許真有什麼事情,值得隱瞞,讓自己活得不夠磊落,但年齡不值得。出賣?給損友出賣就怕。口頭禪?

有次,我脫口而出,罵損友你都「冇興」嘅,損友笑我,而家冇人講「冇興」㗎啦,我澄清,我都係聽我老豆講得多至講,之不過他會鬧人「冇X興」,那個X應該是當副詞用。我又問,其實「冇興」個「興」,是否潮流「興唔興」個「興」,一個人冇跟上潮流有乜咁大罪,究竟點解?損友話,跟唔上時代又要指指點點,阻住個地球轉咪大罪囉,咁都要解,都唔「嗅」米氣嘅。

又來一句,究竟係唔「嗅」米氣定唔「湊」米氣,「湊合」個湊。聞唔到米氣,我知點解,等同今日的離地,但又有不吃人間煙火、不懂人情世故、不知世界艱難、不切實際等等等等。

口頭禪沾滿時代那陣「除」,今人不一定餐餐要食米,我對上一代卻明明吃得很飽,也不能缺一碗飯,冇米氣就冇力氣云云。

上一「脫」人愛講的,為捍衛香港風俗,今日再無需避諱,更應該發揚光大。

只有一句我講唔出口,「我食鹽多過你食米」,又係離唔開食同米。

食鹽多過人食米,唔單止冇乜巴閉,仲會死快啲,活了一把年紀,跟人家較勁,沒道理可講,也沒什麼可恃,唯有以「我比你更快接近七老八十」壓人,實乃可悲,又追唔上健康潮流,真係「冇興」 。

要倚老賣老,也有人用另一句過時的,心態也一樣霸道的:「我做緊XX嗰陣,你仲着緊開浪褲」。

呢句正,着「開浪褲」,好似係細路仔專利,除非唔係,不過,今日好似真係唔係,好多大人都好似鍾意着開浪褲,專家話唔會焗親下面個親人。看不起着開浪褲的小弟弟,同樣跟養生資訊脫節,又一個唔死都冇用。你做緊XX嗰陣,人地仲做緊乜,又關你乜事?關鍵是,你現在又做緊啲乜,你所做的,別人不一定要跟着做,世界之所以會進步,是容許別人走少人走的路,後人走你沒走過的路。你行橋多過人行路,話唔埋係你專揀捷徑而已。

若有所謂世代之爭,着開浪褲的細路大可還拖:你沈迷緊着丁字褲的時候,我考證過,鬥古老,開浪褲最古老叫「開襠褲」,褲襠之謂也,我開檔考緊古嗰陣,你淨係識得玩褲浪,都唔嗅米氣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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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日報- 當年你在那裏? - 梁文道

蘋果日報- 當年你在那裏? - 梁文道

當年你在那裏? - 梁文道

「家裏頭人從來都不說,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不只一次,在和大陸的年輕朋友談起文革的時候,我會聽到這樣子的答覆。學校裏三言兩語交代過去,社會上當做古遠的傳說,這一代年輕人沒法獲得完整資訊,情有可原。可是他們的父母、祖父母,應該全都經歷過那十年的動盪,或者至少見識過文革最後那兩三年的氣氛,看過遊行,聽過口號,讀過大字報,甚至親身參與過批鬥大會,乃至於跪在台上挨過唾罵。為什麼對着自己的孩子,他們對那一段往事諱莫如深,頂多幾句太過概括的慨嘆,然後欲言又止?難道那十年不重要,就和上班下班,起床就寢一樣,是很自然很尋常的事,在生命中留不下半點有意義的痕跡?

最近我們常常聽說一些「極左」言論,一下子真有文革回潮的感覺。例如大陸好些學者,批判當今自然科學領域的同行不知上進,「全國第四輪學科評估中的A類期刊」居然大多數是英文期刊,這充份顯示出了「學術領域的自我殖民化」、「全面西化」,以及「自由主義化」。理科還好,遠離意識型態主戰場,挨批的學人遂可以名正言順地回應,指出英文是這些學門的世界語,用英文發表和交流,考慮到的是全球科學共同體。但是人文領域就不同了,我有一個朋友,他想出版的書過不了「專家」審批那一關,那些「專家」全是近兩年不知從那裏出土的復活老人,他們的語言是十足的文革腔:「今天許多青年都以為日本鬼子是國民黨帶頭打的,這種錯誤認識是怎麼來的呢?這種犯了嚴重路線問題的看法是怎麼形成的呢?就是你們這種人!專出毒草」!

我們都很驚訝,彷彿過去三十多年的「改革開放」從未發生過似的,說這些話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認真的嗎?朋友覺得是的,他形容那些人大噴口水時的激動表情給我聽,情真意切,絲毫不假。他說這些人大概是「真正的信徒」,過去三十年飽受壓抑,沒有說出心底話的空間,今天總算等到時候,可以大放異彩。我是不相信的,一如以往,我習慣從制度和被它引導與塑造的人性角度猜想,我覺得這些人就是小人,專業上頭沒有什麼本事,但憑專營也許可以謀個小領導當當,過去在比較正常的時代是有點壓抑,現在得到機會便能放肆自己的慾望,給你們這批所謂知名學者一點顏色看看。再簡單點講,這就叫做「得勢」,叫做「順勢而上」。

可後來回頭細想,我開始感到朋友的看法也許是對的,這類人說不定是「真正的信徒」。不,我的意思並非他們真心相信「全世界無產階級聯合起來」,真心相信那幾十年裏顛三倒四的道理,真心期盼「林副主席永遠健康」,然後一回頭又要真心參與「批林批孔」。這麼痴痴地相信青少年時代學到的「真理」的人不是沒有,只是極少。如今我們所見的「真正信徒」,大多是必須相信,因為要是他們不相信,要是他們信過的東西不是真的,那他們過去那段時間豈不就錯了?當年出賣朋友,檢舉老師,和家人劃清界限,批鬥甚至毆打不認識的老人,這豈不全都是喪盡天良的惡事?只有當年相信過的真理才可以合法化這一切不堪提起的往事,所以那些真理必須是真的。

文革結束十週年之際,天津作家馮驥才發起了一個口述計劃,想要在知識份子佔主流的文革記憶書寫之外,徵召平民百姓的故事。結果他收到了好多好多的信,裏面全是控訴、哀嚎,和追恨;但是沒有一個人是來懺悔的,一個都沒有。他一直期待,哪怕就是一個人一封信也好;但就是沒有。直到前兩年,因為「紅二代」陳小魯帶頭以當年紅衛兵的身份向老師道歉,引起爭論,大家這才想起,是呀,一場引致無數人家破人亡,無數人荒廢歲月,無數人含冤受辱的浩劫,過去了三十多四十年,竟然沒有幾個人出來公開說過了一聲對不起。

鄧小平真不愧是個了不起的現實主義者,在他和他的同伙主導之下,這十年竟成了一場只有受害者,卻沒有加害者的災難。兇手不是沒有,而且都受到審判了,四個人而已。那可真叫人放心,所有人肩上的重擔瞬間卸下,原來自己幹過的全部壞事都是這四個人害的,頂多加上一點「毛主席晚年決策」的錯誤,而且到了最後,毛主席他老人家也是功大於過的。接下來呢?那就恢復正常,一切向前看。

不過,如此實際簡單的政治操作不僅不能徹底治癒受害人的創口,也不能完全免除加害者的困擾。更大的麻煩在於,太多人同時身具兩種身份;你被整了,但你有沒有整過人呢?也許你只不過是芸芸喊叫口號的群眾之一,甚至有幸做得上明哲保身的看客,但這難道不是過錯?費許(Werner Fisher)是前東德時期的異見份子,後來被新政府任命主導解散東德國安部,他曾經對一個學者表示:「人們太過急於去公開指責另一個人,對那有罪的人說:『就是他!國家安全部的!』為的是掩蓋自己沒有公開反抗的羞愧──即使是以最微弱的方式也沒有。……我無法接受這種『受害者/加害者』的二分法,雖然我個人也會不小心使用這些名詞。作為一個諸如曾經坐牢的所謂『受害者』,我是否知道,對於制度的穩定,我有多大的貢獻?由於國家安全部強化它的組織,而且僅能藉由不斷起訴反對者來強化組織,這就是這個體制自我正當化的方式」。這便是每當抨擊日本否定歷史的時候,中國輿論一定要拿出來比較的,傳說中的德國式反省;就連一個「維穩對象」,居然都要反省自己「被維穩」對強化維穩機器的作用。

好在我們不是德國人,於是我們活下去,並且沉默。

事情還有另一面。另一位前東德政治犯的胸懷很寬大,她預備好要寬恕所有當年迫害過她的人,包括那些出賣她的同事和朋友。可是她發現:「他們仍然不原諒我們,他們對我們所做的事,你知道……我們為內疚感所折磨……為了他們對我們所做的事情」。所以沒有一個人走過來請她原諒。你沒看錯,「加害者」不只不道歉,他們有時候還會不能原諒當年被自己害過的人。那是一種非常複雜的狀態。文革結束之後,許多人重遇對付過自己的故交,都會發現那些人一臉尷尬,用最簡單的方式噓寒問暖,權充道歉,然後自此迴避一切再會的場合。他們當然內疚,至少不好意思;然而這種心情也有可能轉成恨意,他們恨你。你的出現,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記號,提醒了他們曾經犯下的罪惡,使他們不能躲避那自己不願再去面對的真相──我是誰,我是個怎麼樣的人。所以不是他們該向你道歉;相反地,是你該為自己的受害懺悔。

再說回那些最近很活躍的「真正的信徒」,他們年紀約莫六十上下,或者更小,他們沉默了三十多四十年,也許曾經悔恨,甚至可曾經恨過那些被他們對付過的人。現在是個好時機,讓他們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內疚的必要,因為歷史轉了一個大圈之後,又重新證明了他們才是真正的好人。難怪他們說話的時候那麼激動,那是釋放。

至於其他大多數人,喊過口號的,在人潮中人云亦云的,看着熟人逢難而不敢吐一言的,最平凡最無惡意,只不過是怯懦的這多數人,當然只好沉默下去。面對着那些天真而好奇的青年,聽他們說家人什麼都不願意提起真奇怪的時候,我幾次差點忍不住告訴他們:「也許你該回去問問你的父母:當年你在那裏?」,但是我忍住了,笑一笑,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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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日報- BNO以後要簽證? - 陶傑

蘋果日報- BNO以後要簽證? - 陶傑

BNO以後要簽證? - 陶傑

英國公投退歐,並非世界末日。香港只關心股市經濟,一些華文評論,發表相當驚人的預測,譬如說將來英國護照持有人去歐洲要簽證,不如香港BNO云云。

英國退歐,並非與歐洲宣戰,而是不再受歐盟「主權」管轄。對歐洲關係,經貿政治,以後逐條重啟談判。

英國不再是歐盟會員,不等於持英國本土護照以後要簽證去歐洲旅行。今日之挪威人和瑞士人,去比利時要簽證?即使加拿大,不是歐盟會員,隔個大西洋,加拿大護照持有人也不必簽證旅行歐洲。英國護照去歐洲要簽證,BNO反而不要?歐盟雖然反智,絕對不會白痴得這個地步。

歐盟的左膠政權遭到英國人摑了一巴掌,當然很怨恨,想極力報復。但這個世界很現實,英國退歐,法國瑞典丹麥也跟着想公投,歐盟幾天前還恐嚇:一旦英國退出,歐盟會報復,故意拖延談判退歐手續的時間,加強痛苦。

這群左膠歹徒官僚沒有想過英國真的敢出走,一走,其他國家跟着,自己也會崩潰。果然,公投脫歐之後,歐盟也嚇了一大跳,沒想到是真的,囂張專橫的氣燄殺掉一大半,改口:要走就會簡化退歐手續談判,盡量縮短時間,快一點。

歐盟的左膠智商和偽善,害人害己。英國人公投結果,是德國總理麥克萊夫人迫出來:一口氣收容一百一十萬中東「難民」,然後歐盟強行「各國分擔配額」。即使德國自啃三百萬,英國要吞三十萬,但一旦三百萬「難民」取得德國居留權,二百九十萬即可以「自由」搬遷去英國領救濟金,那麼各國的「配額」,有何意義?憑此一點,即可知歐盟之違背常識、橫蠻無理,不退歐,還是人嗎?

在一個錢字以外,還有一個中國大媽香港師奶的電視劇角度:媳婦不堪欺壓,果真捲鋪蓋走了,一門妯娌,竊竊私語,一眾家丁,嚇得面前唇白。家姑提着鷄毛掃帚,舉得高高,渾身顫抖,喘着氣大呼:好,你膽敢滾出去,永遠不要再踏回這個家門一步。此時自家廚房,冒出一陣濃煙。

歐盟雖然很不堪,始終是一個西方社會,不是中國的家春秋大宅門,The world simply dosen't work that way。

中國人時時說:西方新聞霸權,解讀世界,不知道幾時能吐氣揚眉有「中國人的觀點」,可以對世界說「中國故事」。中國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觀點」,在文明世界,十之有九,無法接軌;中國的「故事」,不是吃狗肉有理、南中國海「自古以來」是中國領土,就是妻妾翁姑的家庭劇。難怪這個世界,漸只對中國的錢大大歡迎,對中國的觀點和故事,失去興趣,對中國蜂擁四出的人,更為反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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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日報- 【每日健康】減肥長食沙律菜 生冷傷脾不如食碗粥

蘋果日報- 【每日健康】減肥長食沙律菜 生冷傷脾不如食碗粥

【每日健康】減肥長食沙律菜 生冷傷脾不如食碗粥

減肥就是節食加做運動,這條金科玉律相信大部份人都知。不過有人節食得太極端,一日三餐都是食烚菜、沙律,註冊中醫師兼健身教練徐澤昌(Roy)就話,這樣的食法不太健康。

很多人為減肥,食得很清淡,清淡得只食沙律或乳酪當正餐,其實這樣會對脾胃有一定影響。事緣亞洲人體質一般不及外國人強壯,脾胃比較虛弱,如果長時間食生冷食物,會影響脾胃消化能力,營養吸收不到,人不長肉,只會對身體帶來負面影響。Roy建議大家早餐可以食一點溫暖的食物例如粥,也可以食麵食麵包等等。有人問,減肥不是要少吃碳水化合物嗎?其實即使在減肥中,都要食得均衡,所以碳水化合物一樣要吸收,不過份量可以少一點。碳水化合物在體內分解的時間比較快,身體可以直接從碳水化合物得到能量,減少脾胃負擔,比較適合亞洲人體質。

另一方面,營養師李龍家麒亦說,如果為減肥只食菜食沙律,而不吸收其他營養,身體水份會流失,同時會消肌。就算真的只食沙律,沙律當中亦應該有雞胸肉、三文魚等補充蛋白質,亦應該食多一點不同豆類,才可以達到均衡營養,否則減肥不成,搞壞身體就得不償失。

記者:李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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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日報- 【Apple SIM出爐】上網貴過Data SIM 勝在方便

蘋果日報- 【Apple SIM出爐】上網貴過Data SIM 勝在方便

【Apple SIM出爐】上網貴過Data SIM 勝在方便

香港終於都有得用Apple SIM,只要花$38買一張SIM卡,就可以在全球百多個國家上網,不過唔好開心住,因為還要另外畀錢揀選唔同上網服務之餘,暫時就只限在新推出的幾款支援Wi-Fi+Cellular的iPad上先用到。如果已擁有9.7吋iPad Pro的話,由於係目前唯一一部採用嵌入式SIM卡設計的iPad,唔需要另購Apple SIM都得。

雖然話Apple SIM只可在iPad上使用,但可透過Tendering(網絡共享)功能,將Wi-Fi分享給iPhone使用,可當成「Wi-Fi蛋」使用。香港暫時提供到Apple SIM上網服務供應商就只有「3」、「AlwaysOnline」及「GigSky」,以在本港使用為例,「3」提供。兩日$38上網服務(公平使用量2.5GB),價錢還可接受;但如果諗住去外國旅行使用的話就比購買當地Data SIM卡貴得多,以旅遊日本約兩星期為例,「AlwaysOnline」需要49.99美元(1GB/15天,折約$388),而「GigSky」則要35美元(300MB/14天,折約$271),都貴得幾離譜,要知道一張任用14天並可在全球百多個國家都能使用的OneSIM卡都係賣$300。Apple SIM暫時唯一好處是買卡之後唔再需要轉卡,而且臨急臨忙趕住飛都可以即時上網畀錢上網!

記者:布偉倫

攝影:黃子偉


Apple SIM $38,Apple Store有售。


目前Apple SIM只支援到具備Wi-Fi+Cellular的新款iPad,由於iPad Pro 9.7已內置Apple SIM,毋需再另購。


只要插入Apple SIM,iPad就會顯示可選擇的上網服務。


「3」提供$38的兩日上網服務(公平使用量2.5GB),價錢方面都算合理。


但在外地旅遊時用上如「AlwaysOnline」上網,價錢方面較高。


如果外遊不多,還是選擇坊間的Data SIM較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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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日報- 酒店拒兌英鎊 ASOS疑落閘

蘋果日報- 酒店拒兌英鎊 ASOS疑落閘

酒店拒兌英鎊 ASOS疑落閘

英國在脫歐公投結果出爐後出現不少混亂異象。有身在希臘科斯島(Kos)的英國遊客在社交網站Twitter指,英鎊急跌令他前日一度無法兌換當地貨幣及提款,更分享一張酒店的告示,指央行未能為英鎊定下正式匯率,因此不收英鎊。

英國最大時裝網店ASOS的網站及手機應用程式,自前日早上起停止運作逾12小時,網民質疑是因英鎊大跌而「落閘」,避免於夏季大減價期間蝕本。但ASOS否認指控,指負責管理伺服器的數據中心出現機件故障,技術人員會盡力搶修。網站目前已經重開。


■英鎊急跌據指已為部份消費者帶來不便。路透社

或觸發大批難民入境此外,英國脫歐或觸發大批難民經法國入境,因加萊市政府已要求法國政府,重新檢討英法在2003年簽訂的勒圖凱邊境協定。協定容許英國在加萊設關,制止難民入境英國,但加萊指英國人如今選擇脫歐,就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脫歐同時引起國民離心。愛爾蘭外交部證實北愛爾蘭民眾申請護照個案激增,Google搜尋數據顯示,英國網友對愛爾蘭護照及其他歐洲國家護照的搜尋率亦有上升。

英國廣播公司/《每日郵報》/《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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